2014-9-7 17:36
夏天是火红狂热的,夏天又是绚丽多姿的。而属于我的那年夏天,则是有些淡淡的忧伤,有些许遗憾。每次想起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,都会感慨万千,因为我错过了一段情,一段清纯的初恋。
那是1994年的夏天,我17岁,刚刚读完高二,由于严重偏科,产生了厌学情绪,不想再枉费精力作无谓努力,就退学在家。玩了十几天也感觉没有意思。当时农村到各省打工盛行,我二叔就在上海效区砖厂打工,我说服父母,一人踏上了去上海的行程。
到了成都,当时正是淡季,买到了当天去上海的火车票。第一次坐火车,感到很新奇。在火车上找了好久,才找到自己的位置,车厢中间最靠边的座位,放好行李,我已是满头大汗。
“给你,好好擦擦。”一句悦耳的声音让我有些惊慌失措。原来对面靠窗坐着的女孩正拿着几张纸巾递到了我面前。我接过纸巾,连连道谢,脸却有些微微发烫
我虽然十七岁了,但很少和年轻女性说过话,一见异性都会慌乱。那时信息相对闭塞,农村没有网络没有手机,更没有机会接触h文。人都单纯质朴,那时人的性启蒙都是自己摸索到熟练的过程。
她见我脸红尴尬,就扑哧一声笑起来,又拼命忍住。我也朝她点头笑了笑。这才发觉她很年轻,很漂亮,长发披肩,双眼皮,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。小巧的嘴唇娇艳欲滴,精致的圆脸蛋毫无刻意修饰之感,却有种清丽脱俗之美。我除了在电视上看到的明星,现实中却从未见过这样清纯淡雅的女孩。她不算很漂亮,却有种无法拒绝想揽入怀中的冲动。
她见我怔怔望着她,脸也刷的红了。我才发觉自己的失态,便拿份刚买的杂志看起来。
“你到哪里下车啊?”她问我。
“我到终点站上海下,你呢?”我问她。
“我到浙江啊“她说。
一来二去,我们慢慢聊开了,大家也从小心翼翼的拘束到随心所欲的畅谈。周围坐的不是老头,就是大妈,我们也没有兴趣和他们交谈,他们有自己的话题,反正,从上车到她的离开,我们俩就没有和别人说过话。我们像一对恋人,眼里只有对方,周围的一切宛如空气不复存在。
从她的交谈中,我知道她叫x雅静,一个很文艺的名字,人如其人。静和我相邻两个市,间隔只有不到二百公里,家里有父母弟妹五人,由于条件不好,初中上完就到浙江某市服装厂上班挣钱,负担起家庭责任,供弟妹上学。她今年十八岁,比我大一岁,却已出来打工近四年了,这次由于母亲生病请假回来,呆了一星期母亲病情稳定又匆匆返回。
我满是敬佩,这是一个多么好的女孩啊。美丽,孝顺,有责任,如今社会已不多见了。我把自己的情况也如实说给她听了。
”那怎么行,你有这么好的基础,家里又让你上学,你怎么可以放弃,不就是英语不好嘛,简单啊,认真补那门就行了。“静听完我的话,急忙劝阻我。那着急的神情,令我很是感动。
“我就想出来打打工,出来看看啊,读书有啥用,还不如早点出来见识一下,挣点钱。”
”你啊,没出来过,不知道打工很苦的,又没尊严,又钱少,你不如认真学习,考个好大学,分配个好工作多好。”静给我讲了好多,上班十几小时,节假日加班不放假,有病请假扣钱,有事不请假开除,没知识没技术找工作很难的,厂里吃得又差……!听完她这几年的打工血泪史,我默不作声,半晌没有言语。
”真的,我们是老乡嘛,骗你干嘛?不信,下次你过来看嘛,反正上海离我那里也不远,坐车三小时就到了。”见我不说话,她急了。
“我哪里不信啊,你那个厂还是技术工都那样,我去的是窖厂,那可咋办?”我对静说,心里真忐忑不安。砖厂的活听说很累,我刚从学校出来,能否吃得消还不知道,听了静一说,打工这个样子,心里真有些后悔出来。
“窖厂我没干过,不知道,听说很累的,你能吃得消?”静问我。
“我不知道,哎。到时再说,不行再另外找。”
我们有说不完的话,火车飞弛而过,一排排树木,房屋,大山都离我们远去,随着一个个站台的到来,窗外的景色变得模糊,车厢的灯也打开。天已黑了起来。
当卖货饭的推来时,静买了两份,一份给我。我非要给她钱,她却坚决不要,说我一个学生,刚出来,经济上肯定是她要宽裕些,等我有钱了,以后请她好了。从她的话中,我看到了一种希望,尽管这种希望还在萌芽,还是朦胧的。
我们相互之间都心生好感,静是让我最心仪的女孩,她的文静,大方,美丽,善良,纯洁,无不吸引着我,她的一娉一笑都对我有极大魔力,在初中,高中,从没有这种感觉。我也从静宛如秋水的眼中看到一丝羞涩,一丝期许。
夜幕来临,我们仍兴致不减,聊了各自的兴趣爱好和未来的向往。静上学语文和英语特好,自己还会写点散文诗歌,不图发表,悠然自得。现在已写了几本了。没想到在如此艰苦的打工环境,她仍有如此平和的心态和积极的人生态度,我和她比起来,真不值一提,看着她清秀面孔,我心有些乱了,感觉好奇怪,好美。
”you are so beau tiful”(你好美。)我脱口而出。
她脸刷的红了,低下了头,红彤彤的脸庞像娇艳欲滴的花朵,我醉了。
”thank you(谢谢你!)她低声说,语音中有丝颤动。
窗外早已看不出什么,一片漆黑,偶尔一点点灯光掠过。车厢里的人早昏昏入睡,我和静也趴在小桌上,我们却无困意,仍小声地聊着,但这时都有些随问随答,气氛也显得一丝暧昧和情色。
我们慢慢地不说话了,也趴着休息,她的长风拂在我手臂上,痒痒的很舒服。我怎么也睡不着,起来又趴下,趴下又起来,见静一动不动,也许真睡着了。无意间,我的腿碰到了她穿裙子的腿上,她身子微微一动,又没动静了,我知道,她也没睡着,大家都在期望什么。
我望着静那白皙的手臂,一种抚摸的愿望始终占据我心里,我心怦怦乱跳,趴着,靠着她一侧的手握住了她手臂,好嫩滑。她身子颤了颤,我能感到她的紧张,但她没有挣扎,默许了我的侵犯。我脸热呼呼地,呼吸也变得急促,从没有经历过这种时刻,只是握着,下一步不知该怎么办?
良久,我感觉静的双腿分开,把我的一只腿靠在中间,两人座位之间如此近,我的脚能明显感到她大腿内侧的温度。我手麻了,伸直腰,假装拿掉在桌下的报纸,低下头,我顿时血脉喷张,静白色的裙下粉色内裤清晰可见,我心快飞出体外,下面也可耻地硬了。见她双腿把我的一只脚大腿紧紧靠住,我抬起头,不敢再看这香艳的一幕,又自然地握着静的手小手,心却飞到了静的下面,那勾瑰的粉色内裤。
我不再满足这种隔屑挠痒的享受,急中生智,用另一只脚脱掉她夹着那只脚的鞋,脚尖伸到她那神秘地段————阴部上。她没想到我这么大胆,下面左右动了动,见我仍不放下,便用手抓住我脚,用手掐了几下,我能感到她的故作姿态,力量很轻,不像驱逐,倒像鼓励。我脚尖轻微动着,摩擦着阴部,脚尖能感到她下面阴部的温暖,她的腿使劲夹住我的腿,她在拼命控制。我抱着她的头,她侧过脸来,我吻向她那性感小嘴,她也笨拙地迎合着我的进入。我们有了第一次接吻,阵阵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。一波接一波,源源不断。
我们就这样吻着,分开,睡觉,醒来,又重复,我脚始终在她下面放着,到天亮分开时,明显感到她内裤大部分已潮湿。要下车了,静把她上班的地址写在了我的杂志上,叫我安定了去看她,我满口答应,看着她依依不舍地离去,一种莫名感伤涌上心间。
到了上海二叔那,那本书不知被谁拿去了,我拼命地找却无果,我看着初恋离我擦肩而过却想抓也抓不住。我和静最终没有再见面,这也是我一生的心结永远无法释怀。我和静的爱情刚刚开始却又夭折。
我常想,当初怎么没问她家里地址,没有用心记住她厂里地址。那时就没想到用手摸一下?就没想到换在一起?如果,世上没有如果,我和静真没缘份,一切都是命中注定,这就是人生,谁又能改变呢?
也许,静一直在埋怨我,也许,她不会,她是那么善良体贴的女孩。我真想有机会对静说,”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我是爱你的。”想告诉你,多少次在梦中和你相遇,醒来去是泪湿衣衫,美梦一场!
想写出初恋甜蜜羞涩的感觉,写出来却总不满意。也许这种感觉是写不出来的,只能意会。有些事错过了就错过了,哪怕你用一生的时间和精力去弥补,也无法挽回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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