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下言论,纯属瞎猜,如有同感,不胜荣幸……
电影中故事的应该发生在1920年(鹅城已收税到90年后的西历2010年);
1. 鹅城——“我鸟”城,可以理解为我国
一花一世界,一木一浮生,一城一国家。
2. 黄四郎——通过革命上台统治阶级
从他的举止话语和台词,可以猜测他不是之前的那一类“恶霸”,可能是参加过辛亥革命的前任革命者,后成为实际统治者,又蜕变成恶的代表。缺乏监督的权利在“中兴”的过程中肯定会逐步腐败和溃烂,彼时如此时。
3. 马县长——统治阶级管理百姓的工具
“大骗子”,因为能看清关系又足够聪明,被选为统治工具,巧立名目苛捐杂税与黄四郎三七分账,负责压迫百姓,号称“100年都没有冤情了”。每一个时代都有这样的一个群体,就像今天的“李刚”们。
4. 张麻子——革命的领导者或者打土豪为百姓的英雄或者“青天大老爷”
张牧之为了百姓的公平在鹅城推翻了黄四郎。如果把饿城看做中国,最近的一个“张牧之”可能是“毛爷爷”。只可惜人们“不愿意相信……更愿意相信……”,在“胜利”之后,权利和职位还是被后来的黄五郎、黄六郎们霸占,只是又回到了一个新的起点。“人们”思想的真正启蒙也许才是希望。
5. 光膀子的——“人们”普通老百姓
导演在骂人,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。光着膀子的人们,是杀害六子的帮凶,是夜里拿钱的小偷,是白天还钱的胆小鬼,是被马县长们骗来骗去的傻瓜,是被黄四郎们吆来喝去的奴隶;就连最后的暴动也是在“替身”被砍下脑袋的骗局之后。其中的代表就是那个可怜可悲又可气的“卖凉粉的”。
6. 礼帽和椅子——权力和职位
礼帽在轿子里端坐着,端坐着的就是权力。黄四爷最后扔出来的礼帽也是权力,黄四爷被炸飞了,但权力没有被张麻子或者百姓们拿到,最后终究还会落到黄五爷、黄六爷手中。还记得把张麻子的椅子扛走的打麻将的某人么?他就是代表。
7. 打麻将的人——黄四爷和马县长的替补们
六子死之前,他们肯定在旁边装腔作势充公平;六子从肚子里掏出一碗凉粉,用死亡换来真相之后,他们就像丧家之犬一哄而散。发给穷人的钱和枪他们都会拿,然后继续打麻将;暴动的时候藏起来,抢财物的时候,最积极也最大胆。他们中必然会产生新的黄四郎和马县长。
8. 武举人——没有立场为人所用的盲目的民间暴力
当权者的轿夫,强权的奴仆,欺压百姓的恶棍,暴动的先锋,惩凶的炸弹;无所谓正邪,分不清对错,只是趋炎附势甘为人用的暴力工具。“谁赢了,就跟谁”。
9. 花姐——被统治阶级胁迫的商业阶层
被买来做生意再交钱给黄四郎,抛开其他情节可以牵强的这样联想。因为突然想到了房地产开发商,也许还不如开窑子的花姐们。花姐们当中还有惜英雄爱英雄的“小凤仙”。
10. 县长夫人——被统治工具欺骗的中产阶层
窑姐可能是被推倒火坑里的穷人的孩子,靠自己的努力攒了二十万,眼看也算中产了,却被马邦德骗了去买官,做了五次县长夫人,到头来却是折了银子赔了身子还送了命。今天交税给“李刚们”花,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11. 替身——权利和统治者的另一面
替身就是黄四爷的另一面,临死之前的黄四爷跟替身的发型和样子几乎一样。统治阶级和权力者就是这样的两面性,一面嚣张跋扈一面唯唯诺诺;当张麻子手起刀落人头落地血溅当场的时候,做为统治者的黄四郎已经死了,只是替身和真身死有先后罢了。
12. 打成蜂窝的铁门——纸糊一般的阶层和权利的隔断
不要去想黄四郎的什么护卫队和家丁之类的。当弹孔在门上留下惊叹号和问号,当铁门被子弹打成马蜂窝的时候,铁门就已经成了一层纸。问题只是谁敢带50只鹅去开第一枪。
13. 火车轨道——历史的轮回
14. 上海和浦东——新的时代
今天的浦东几乎是上海的名片,1920年的浦东却很少人知道,但电影中却说“上海就是浦东,浦东就是上海”。这里也许是一种时间的穿越,火车载着麻匪兄弟们和花姐去了新的时代;而片尾和片头同样的火车同样的音乐也许是告诉我们,这些故事本就是个轮回,历史本就是这样轮回的。都统的大军马上要到,张麻子也许会跟随火车去新的时代。
15. 一碗凉粉——把人逼到自杀的不公平,逼民反的原罪。
“是不是只有一碗!?”争的不是凉粉,而是公平,至少是一个有希望的公平。代表权力张牙舞爪的管家冒充着法律,围观的各色人等怀揣着假道义甘愿沦为陪审的帮凶,卖凉粉的和武举人只是权力安排的证据和工具;于是,真相被扭曲和践踏,用生命作为代价都无法换回公平的时候,就只能期待张麻子的复仇了。
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。光着膀子写了这些字还是光着膀子的,无用的YY罢了,呵呵,让子弹飞一会儿吧。